“不信?”危时看出了她眼里的质疑,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性致盎然的小危时,“我都这么硬了,你怎么能不信呢?” “……”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错怪了他,害他平白蒙受了委屈
感受到掌中的坚硬,沈姝曼心里像揣了只不安的小兔,“扑通扑通”狂跳
她尝试着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出来
她瞪向他,恶作剧般捋了下掌中的阳具,忽然听到他一声绵长闷哼,让她耳朵像被电着般,酥酥麻麻的
“小坏蛋
”危时宠溺地嗔了她一句,报复似的捻搓硬挺凸起的小花核
粗糙的布料磋磨着那一点娇嫩,叫她在酥麻中生出些许疼痛,连呼痛声都走调了
“臭流氓!”沈姝曼抬脚就往他肩头踹
危时眼疾手快地攫住那只纤细骨感的脚踝,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