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逃着离开了新月饭店,疾奔回家,等不到第二,拿着犍槌就直冲界坛寺的那个破庙里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打从苗村的山里出来后,我便感觉到自己对花的情感有所变化,他对我来成为一种特殊的存在
在我还没有理清楚这种感情时,没想到他的一句话便能让我破防
我自诩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他那么八面玲珑,我的那些心思,情绪上的变化,会不会都被他看进眼里
他在新月饭店里对我的那两句话,后来反复回味,都像是在提醒我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完那句话后便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逃走了,我当时了什么?好像是南方有妖气
我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南边是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