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理会咏临一脸不乐意的脸色,咏善脱下身上的厚羊毛大裘,硬给咏临套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病就是不孝
太傅没教过你吗?”咏善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擅自脱下
可他一松手,咏临顿时像脱了铁链的猴子一样溜走
咏善转过身刚走几步,忽然又听见咏临在后面叫:“哥哥!” 他回过头
咏临想起什么事似地跑回来问:“你现在是要去向母亲请安?” “是,怎么?” “没怎么
”咏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了笑,“前几天我到宫外去玩,在市集上随手买了几支手艺人做的银簪子,不值什么钱的玩意儿
想不到昨晚带了一根给母亲看,母亲反倒喜欢上了,说轻巧清新,比宫里那些见滥了的有趣
那种簪子,我安逸阁寝屋里头的柜子上还剩几根……”他嘿嘿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