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高速,一路上,二人都很沉默
准确地说,是赵理想特别沉默
他好像早已预感到了什么,神情很是黯然
年子好几次欲言又止,但是,也就罢了
毕竟,若非是临县小学这事,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去赵理想的家里(也不可能去!!!)
一直到车子过了回程的高速收费站,赵理想才打破沉默:“年子……我真是无地自容……” 语气里,不仅仅是羞愧,更多的是悲哀
就像一个人,你明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的那种悲哀
其实,他想说,我家里人可以那么想,但是,并不代表我本人也会那么想——甚至,他第一次因为家人的态度而隐隐地愤怒
年子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