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爬起身来,遥遥拱手道:“我走便是了
谢小姐何必吓唬我
我并非有意,只是一时口无遮拦,并无恶意
谢小姐未免反应过激
谢小姐当真不依不饶,我也没办法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谢小姐是个钻牛角尖的人
” 李徽说完,转身欲走
今日自己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本拟当个小丑,让谢道韫释怀,给个台阶下
没想到谢道韫根本不理会
其实自己说的话,根本不至于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谢道韫如此计较,是李徽没有料到的
自己再三解释道歉也无济于事,心中尴尬之余,也有些恼火
既然如此,索性激将于她,或有转机
谢道韫闻言气结,此人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当即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此刻还要强词夺理
忒也无赖
” 李徽站住身形道:“怎么?我说的不对么?抓住别人的口误便不依不饶,岂是大家闺秀的作风
世人都赞谢家女郎乃大晋第一才女,知书达理,旷达大度,有林下之风
那都是以讹传讹蒙在鼓里罢了
叫我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