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句句真诚,听到卓凌晚的耳里,却是那么讽刺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一个变性女人,郁靳弈是不会认真的
不,不只郁靳弈,可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认真,是不是?可是不去试怎么会知道呢?” “你这样试下去只会受伤的
”曲子桓离婚后,反倒多话得要命
卓凌晚用力盯紧了他:“那该怎么样?因为怕受伤,所以试都不要试了吗?还是,在你曲子桓看来,我这样的女人就合该孤老终生?” “······”曲子桓竟再也答不出话来,似木桩般矗在了那里
卓凌晚不再跟他说话,扭身出了门
余文致已经起床,坐在客厅里练习瑜伽
卓凌晚虽然把身上的痕迹盖住,但唇上的肿起还是没有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