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加把劲,调好帆来,借好风头!…天上的祭司大老爷说了,再行快些,等到了后面的港口,就赏我们金子!…赞美神佛,那可是真正的真金白银!你们之前累死累活,干了十多年,可都抵不上老爷们赏的,这一块一斤重的足金啊!…” “咦!这风头又变了,从坤位吹向艮位?…真是奇怪!这一路向东航行,海上的风变来变去,先从巽位(东南)吹向乾位(西北),然后从午位(正南)吹向子位(正北),眼下又从坤位(西南)吹向艮位(东北)…” 白海在南方浩浩,冰川在北方绵绵
在这远离海岸的海面上,只有一艘挂着风帆的海船,驶过了数千万年来,沉寂与荒凉的阿拉斯加海域
船头的甲板上,帆匠朴顺帆正双手捧着个圆形的盘子
他瞪大眼睛,一会看看手中的圆盘,一会又盯着船头的“相风旗”,也就是一根系带
这根系带只重五两,能够旋转指示风向,所以也被称为“五两綄”
“主神啊!这一路变着风,可真是奇怪!…这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风伯丢了一个风陀螺,一直在南边的海上,顺着手、旋转着吹一样!…” 朴顺帆摸着头上的发髻,睁大双眼,看向正南方的海面,遥望着那海天的尽头
凭借着这么多年航海的经验,他隐约从变化莫测的风向中,察觉出南方的海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