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池南苇当先举起酒杯:“今日惊扰了陛下雅兴,民女告罪
” 陈勋把酒杯微微抬了下,算是应了,不无埋怨地说道:“忠君这番也是为朕安全考虑,你们莫要太怪罪与他
” 苏亦低眉垂眼,不作言语
叶北枳夹菜,也未答话
方定武与皇帝坐在一桌,此时不复之前的粗鄙模样,正色言道:“陛下说的是,只是那蔡总管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某听徐公公说了,那所谓的去尚仪局习礼,分明是用在太监宫女身上的,虽说我等是平头小民,但我家小姐当初在嘉定州也是名门闺秀,我叶老弟更是了不得的人物,怎能受他那般折辱?” 陈勋也心知陈忠君办的事不地道,便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苏亦举起杯子打圆场:“陛下,今日乃是自家人宴请,便不说那些惹人不快的事了
” “甚好
”陈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