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燃烧着女真的那种巨大的牛油蜡烛,散发出浓郁的烟味
金兀术手提一壶酒,喝了几大口
花溶淡淡道:“你伤病未愈,不用喝了罢
” 金兀术又猛灌一气,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花溶,你可以走了!我现在于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你看到了,我现在连大军都没法调动……” 花溶没有做声
他将酒壶扔在一边,仰靠在椅子上,缓缓说道:“我二哥一死,宗翰就马上起事,也许我们都低估了他,没想到他行动会如此快捷
我自来就是他的眼中钉,他想必会拿我第一个开刀……” 她忍不住:“狼主就全听他的?” “狼主对他恨之入骨!可是他掌握着金国一半的兵马,想矫诏先下手为强……” “你就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