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语直白坦荡,双眼亮得如同探灯,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此刻恐怕会甩成螺旋桨了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依旧是这么娇贵,猫眼儿轻蔑地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这是只有生在温室才能养出的鲜花,她没有经历风雨,所以才能肆意舒展她的枝叶、她的刺
至于有没有将人扎个头破血流—— 她又怎么会在乎呢? 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与她不同,他的刺、他的傲骨早已在爹去世的那一天,被人用最狠绝、最干脆的方式折断了
一些不那么愉快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仿佛是一块心头的烂疮,无法剜去、无法结痂、也无法......释怀
那些毒打他、威胁他、推他去填枪口、占他功勋的人,被他埋在土里,第二年,从腐败的土壤中钻出最鲜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