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了眼睛
水经十七叔公的那块令牌没在册,也就是十七叔公的令牌来路不明
这就有些蹊跷了
我轻声问道:“那十五和十三叔公手上的令牌呢?” 水经扭头看着我:“哦?你见到他们了?” 我的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对于这个水经我是不是有些过于信任了
我和他并不熟悉,对于他更谈不上了解
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水家的地位很高,还有他可能对九处很熟悉,但地位高并不代表他就和我是一个立场,对九处熟悉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一个好人
有句老话不是吗? 其实最了解你的人并不是你的朋友,也许是你的敌人
“我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