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完,除了庞图鸿之外,其余四长老都是点零头,道:“原来如此
”易正言左右问道:“诸位师弟,你们怎么看?” 庞图鸿捻了捻胡须,道:“秦狄这子诡计多端,阴险狡猾,他的话如何信得?这番言语简直就是胡袄,一派胡言,他为了逃脱罪责,这才编了这许多谎话,易师兄千万不可听信于他,他侮辱同门女弟子,已触犯本门门规,这个女弟子已将他所犯恶行尽数了,而这一切,也已为庞斌等人亲眼所见,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他反悔抵赖,易师兄,这样的弟子就该废去武功,逐出师门,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孟星河冷哼一声道:“庞师兄想的倒也简单,仅凭这位女弟子和庞斌几人所言,便要定秦狄的罪,这未免有些儿戏了吧?” 庞图鸿斜睨孟星河道:“怎么?孟师弟有何高见?” 孟星河道:“这位女弟子虽然一再指证秦狄非礼于她,而庞斌等人也都是亲眼目睹,但倘若此事却如秦狄所言,是庞斌等人故意给他布的陷阱,要诬陷于他,那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