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压着柏淮肩头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桡骨尽现,隐隐可看青筋
这个力道大得让柏淮有理由相信简松意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即使是生气了,柏淮也觉得自己不能纵着他胡闹,努力克制住自己易感期汹涌的情绪和**,拽住简松意的手腕,松了他的力道,半抬起身子,哑着声音问道:“带抑制剂了吗?” 简松意带了,自从柏淮走后,他就记得随身带抑制剂和阻隔剂,从来没有忘过
但是他低头看着柏淮,却毫不迟疑地说出两个字:“没带
” 他知道柏淮有多能忍,所以他不能让柏淮找到任何中断这场缠绵的机会
这是易感期,他就不信柏淮自制力再强,能强过几千年来刻进人类基因的原始**
他身上因为结合热而招摇张扬的野玫瑰的味道,也愈发肆无忌惮,浓烈炽热,似乎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