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更黑了,外面寒风愈发凛冽
寒宁宫里却暖和得很,不仅暖和,甚至还有些热,热得叫人发汗
裴轻站在冒着氤氲水汽的浴池旁,有些局促不安
她没有这般伺候过萧敬,他来宫里时,她也不过是陪着下下棋,说说话,到用膳时替他斟酒布菜罢了
他脾气向来温和,虽有着帝王威严,手握天下江山,私下却从不会以此对她逾矩
可眼前的男人不一样,他嘲讽、不屑,更不耐烦
“你还要这样站多久,不会解衣裳?” 他皱着眉催了,裴轻这才有所动作
纤纤玉手碰到了萧渊的腰间,他眸中倏地一暗
只是裴轻仍低着头,毫无察觉
腰带倒是好解,只是领口的至胸前的扣子却是令她有些吃力
瞧着也没什么不同,可她左解右解愣是解不开,裴轻不由凑近仔细地看,想看明白这衣裳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