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卫解放再没有带卫笙去钱闯家吃过饭,就连他自己也是只与钱闯在工作中有所交集,显然因为那晚的事二人心里还有疙瘩,这疙瘩还没来得及沟通缓解,就被突如其来的市场风暴席卷得焦头烂额
“老钱,那批货款子结了没有?”电话一通,卫解放就开口问道
也不知电话那边回答了什么,卫解放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不说金峰是你朋友没问题吗?我知道现在价格不稳定,但先前给他的货总要讲诚信吧?这笔钱他要是不给咱们结,咱们拿啥给人家
” 卫笙从这话里大概听出了几个意思,父亲说的金峰她知道是钱闯那位警察局的同事,家里做一级工厂的,以每吨料子从中抽成的条件保证了父亲工厂每批货物的回款
但现在显然是对方因为市场价格的暴跌,不但不接货了,之前发的货也压着款子不准备结算,起码暂时不准备结算
而他们不结算,父亲工厂估计也还拖欠着上家的钱,也就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