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舔伤口
萧清河讪笑,欲收回手,“师弟,我没事,割得不深
” 少年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起身去寻洞穴内的草药,咬碎成泥,轻轻涂在萧清河掌心
自始至终都垂着脑袋,仿佛做错事的小孩,不敢面对萧清河
曾经冷血乖戾的少年,会心疼人了? 有进步! 萧清河深感欣慰,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揉了一下,“大男人谁还没受过点伤?没事,师兄不疼
” 少年看着他染血的手掌,一言不发
从未有人像师兄一般待他
少年撕下衣摆,珍而重之包扎萧清河的伤口
从未对任何人吐露的过往,在这一刻,突然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