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就真的遂了我的愿了
” 应白冷静下来,不再盲目挣扎,可这样一来,应苍林反而有些遗憾的样子,下身威胁似的耸动着,缓慢而有力地往她软腴的肉臀上撞
“真这么乖?”他用危险的语调引诱着
“和发情的动物讲道理,是最没用的事
”应白声音冷清清的,不动一分凡心,若是脸上的飞红能全褪去,那就更好了
应苍林埋进她的发里,低声笑了,呼出的气息扑在她发丝的每一寸缝隙中,应白不自觉地随着那笑声轻轻地抖了一下,被应苍林抓个正着
他暧昧地动着,用凸起尽情厮磨着她身体的隐秘处,隔着一层棉布上下挺动,那层布逐渐被浸染得湿润,织理的纹路变得更加磨人,刮蹭着娇软的肌肤,一点点地折磨着皮肤下埋藏的最纤细的神经末梢
“只是我一个人发情吗,那你怎么也湿了,姐姐?”说话间,他的呼吸拂过她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