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灯已经熄了,呼噜声此起彼伏,却隐约看到窗边还坐着一个人
“老四,你咋还在这啊?!”我走过去,面色诧异地问
“别嫌弃我手上的疤,和我身上的烟酒味,因为我难过的时候也不想哭!”马飞转过头来,声音哽咽、泪眼朦胧,好似喝了二斤假酒
“……”我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转身就走
就不该多这个嘴! 一抬头,看到胡金铨和白寒松都坐起来了,两人使劲冲我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话了,然后指了指被子里亮着光的手机
我心领神会,也钻进被子里拿出手机
胡金铨建了个新的群,并且已经把我拉到群里,问我公安局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解决了,齐恒赔了我一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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