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的舌尖猩红,较细而长,像是密林中腹行的蛇的信子
他嘶嘶地舔着严越明的唇,似睡非睡的眼睛温柔多情,还没来得及从他的假性爱情幻觉中醒过来
他听到严越明的话,脑袋里有一瞬间的放空,木讷滑稽起来
半晌,宋知雨摇摇头
他松开环在严越明脖颈上的手臂,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很畏冷似的用污渍斑斑的浴袍裹住了自己
他想要说话,发现喉咙已经因为闷声叫春嘶哑扯裂
他咳嗽了两声,轻声说:“我回去了
” 严越明关了家庭影院,把弄脏的床单扯出来,床单像条绷紧的珠灰色银河,曲折流淌到宋知雨脚下
严越明说:“别忘了把这个带走
” 他们这对继兄弟偷情已经持续了三年
为了不让人发现,沾满体液和眼泪的床单、被套或者衣服,都由宋知雨偷偷洗干净
整套流程连贯又不拖泥带水,严越明掌控节奏,决定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