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谢玉珠正和玉氏正在房中落座
玉氏挥退随行侍女,只留了玉珠一人在侧,她握紧女儿的手,眼神深邃:“珠儿,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母亲吗?” 知女莫若母
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还是晓得的
“是和那喜鹊有关吗?”玉氏做了多年的当家主母,很多事一眼便能看穿,女儿身边一向都是喜鹊作陪,这次换了新人,定有蹊跷
谢玉珠眸光微闪,并不想将那些事告诉母亲
父亲不在京,母亲操持着将军府,已经够累了
她垂目道:“喜鹊被我留在宫里了,她跟在我身边最久,有她在,我离宫也心安些
” 玉氏皱了皱眉,没信也没不信,只是这样盯着谢玉珠看
上次女儿回来还是年时,怎地如今才过了一两月,女儿却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