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韵寒见她情绪低落,有些反常,就知道出了状况,赶忙沏了杯茶,把热气腾腾的杯子递了过去,蹙起秀眉,关切地道:“方阿姨,出了什么事情?裱画师没有谈妥吗?” 方芸熙接过茶杯,坐在我的身边,轻轻抿了口茶,便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叹息着道:“韵寒,别提了,裱画师倒是顺利谈下来了,过些日子就能来上班,不过今天也真够倒霉的,在回来的路上,皮包居然被人割了,当时公共汽车上太挤,没有注意,下车之后才发现,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到现在的情绪都不好,可真是晦气
” 我皱了皱眉,轻声地道:“芸熙阿姨,到底被偷了什么东西?” 方芸熙把皮包拿在手里,丢在茶几上,愁眉不展地道:“钱包,手机,还有一对新买的翡翠玉杯都没了,还好,身份证总算没丢,不然就更麻烦了
” 我伸出手去,拾起茶几上的黑色皮包,皱眉望去,见皮包的侧面出现了一道长约十几厘米的刀口,切口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皮茬上居然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