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现在安娜醒了过来,两年前你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办了?”他的父亲,在她还没离婚的时,就让她的丈夫和姐姐结婚
她的脑袋嗡嗡的响,沉重的步子像吊了千斤坠一般坚难地往前移
她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了
因为只有没有听到他亲口应下,她就还可以假装她们的婚姻没走到尽头,她的孩子还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他的那句“我的孩子不能有一个抽烟酗酒的母亲”就像魔咒一样折磨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她快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就是病房里的异常她也没发现
还是陆宸开口叫了她
“笙笙,你好些……”陆宸看到白笙眼框红肿,突然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