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不可能带她去的
宇文滟笑着说:“不就一个月嘛,我等得起
” 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她并不觉得等待有多孤独,可有的时候,等待却很残酷
白临风离开的第二天,永安下了一场暴雨,公子离站在宇文家的门口三个时辰,谁劝他都没有动过,没有人知道他为何站在那里?等着谁? 李绝绝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心软地同宇文宵说:“老爷,赵潋的事情要不要通知滟儿来处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 宇文宵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李绝绝派人去请宇文滟
宇文滟坐在锦画馆的雅室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刻了一横一竖在茶几上,她是在记算白临风离去的日子
白临风走的时候对他说,替他守着锦画馆,因为他回来了要第一眼看到她
宇文家的人在门外紧急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