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这一抓,长缨近日对他升起的那丝熟络顷刻又荡然无存
她静默半刻,说道:“三年前的冬月,我的确去通州住过几日,但是我回通州的时候是凌渊接我回去的,路上很顺利,甚至连天气都很好,阳光普照,我躺在马车里,什么人也没有遇到
” 霍溶逆着天光看向她,也像看一个陌生人
但长缨很坦荡:“我对我这十八年里,或者从记事起任何一段时期都有可对照的印象,我没有失忆
“而之所以对这段过程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我总共也就去过通州两次
一次是很小的时候随姑父姑母去通州祭凌家祖先,这是第二次
“霍将军,看来你还是认错人了
” 她忽然回想起来,曾经有一次他也问过她脑部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这么说来他一直以为她失忆,而不曾认为自己认错人?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