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帝庭外见过之后,一连两个晚上,时敛森都没有在老时间老地点碰到林鹿了
时敛森扪心自问,会不会那次说的话有些狠,林鹿一个怀恨于心,便又刻意绕道躲着他? 于是他牵着大飞,心血来潮拐进那条羊肠小道,见四下没人,他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担忧多一些,垂着脑袋,心情不甚明快地问大飞:“这个蠢女人,三天两头都要整出点幺蛾子,这都两天没见人影了,该不会又出事了吧?” 大飞冲着他嗷嗷叫了两声,脖子一梗一梗的,像在做摇头的姿势
时敛森仍是不放心,第六感告诉他,林鹿这家伙看着安分守己,实际很不让人省心
倔起来像头驴,既不听劝,做起事来还特别一根筋
越想越不对劲,他连忙将大飞送回家,重新换了身衣服,打算去帝庭找人
要是被他找到,那她的好日子就活该到头了,时敛森不人道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