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睡意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我整个人像弯折的弹簧忽然松开,一下子坐的笔直
侧耳倾听片刻,山洞外除了似野鬼嚎哭的山风声外,哪有什么人吹曲子! 啪! 我恶狠狠的在老A的光头上扇了一巴掌,怒道:“你该不是得了癔症?我看你纯属这几天被吓坏了,这哪有什么人吹曲儿?” “真的有啊!” 老A满脸委屈,自打认识我们,他这颗大光头没少遭罪,一边揉着挨打的地方,一边说道:“刚刚还有来着……” 话未说完,阵阵悠扬的乐声又在外面响起
是笛子
平心而论,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悦耳的器乐声,笛声宛转悠扬,似女儿家的百转柔肠,如泣如诉,与粗犷的山风声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