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从一种考试后狂欢一晚的脑壳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一封信上
尽管光线昏黄,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口水沾湿了信纸的一角,在有点澹黄色的粗糙纸上晕开,挤在角落里的几个字母已经模湖不清
就在信纸的旁边搭着一支蘸水笔,就算是笔头上墨水干涸结块,分不清花纹型号,也能认出这绝对不是自己20块淘宝包邮送纸买的那支蘸水笔,它是现代工业的残次品,但也不至于达到这么一种原始粗犷的地步
被压麻的手能在笔杆上摸到细微的毛刺,要用这支笔书写字能跟哈利波特的某位黑魔法教授的操作一较高下
当然,这支笔的怪异程度尚不及自己行为怪异的万分之一——朦胧的眼睛扫了一眼信的开头,好家伙,一封写给爷爷的英文信?至少看着像英文
这种给乡下一辈子没学过英文的爷爷写英文信的行为如此之迷惑,几乎让人怀疑这不是自己之前在做一份出题老套的英语试卷
克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