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同伴很快就带着他消失在了教室的门口
克拉夫特很能理解他们,这种理解不需要自己躺到石床上去体验一下被一群黑袍人围观的感受,大概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会在身处解剖教室中央的时候,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特别是当你不是观众,也不是操作人员的时候
而在克拉夫特眼里,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就像是大学每一个周一早上的第一节早课,夹着电脑包的老师因为昨天的夜班晚了几分钟走进教室
正想向同学们道个歉的时候,却发现教室里压根没几个人
而他每一次转过头去看ppt,再转身回来就会发现教室里好像多了几个人,如此反复十来分钟,在他结束一个阶段时,抬起头来想起要点名了,就会勐然发现,整个教室居然已经坐了一半的人? 克拉夫特面对的就是这种熟悉的灵异现象,只不过以前他在台下,现在他在台上
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