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特征明显的侧身动作,克拉夫特当即认出了病人身份
两次穿刺的时间前,这人还坐在诊室里,询问是否有救治可能
他嗫嚅着试图在短而急的喘息间隙中挤出几个词来
尽管忍耐着疼痛、用尽了最大力量,吐出的气息还是细若游丝,连正确构音都难以完成
克拉夫特赶紧凑到他身边,细听到底说了些什么,然而入耳的并不是病情描述,而是“教会”“墓地”之类
“我需要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感觉!”一头雾水的医生附耳喊道,想要把人从不知所谓的精神状态拉回来
“不要公墓......” 这下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克拉夫特哭笑不得地叫扶着他来的青年人帮个忙,把人挪到床板上半卧,让这个过早要求死后房产问题的家伙冷静一下
“你是?”对方热心的样子不像单纯路见不平,至少应该互相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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