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克拉夫特如约在诊室里陪戴维坐了半牢,附带高强度劳动
这属于一项需要长时间专注,并且看不到尽头的工作;是耐心和精力的无情碾盘,烦躁和疲惫的最佳温床
大致的流程就是坐在一个房间里,每次开门放进来一个、或者两个人,也可能是几个人
用同样的语气问同样的问题,把主观叙述归纳成简洁、逻辑明确的描述术语,并形成纸面记录归档
时不时需要打断病人和家属,把谈话内容从意犹未尽的跑偏方向拉回来
一些方言俚语使交流更加的不顺利,常出现病患家属焦急地了一大段、而听者只感到身在国外的状况
需要戴维介入进邪翻译”才得以继续
克拉夫特的表述也很难准确地被理解,哪怕要求对方坐下、平躺的简单内容也常需要重复一到两遍
当这种细节处的重复进行了足够多遍,每再一次重复都开始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烦躁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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