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经历了人生中最繁忙的一个月
原本的早上讲一节课、下午写两页书的生活发生了剧烈而不可抗的变化,向不可控的方向脱缰狂奔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每天的课程量,从一节大课一步跳到了两节的量,《人体结构》一节,为手术做准备的外科总论又是一节,而且是有其他的讲师来听课的
课程变化直接引起了一系列多米诺骨牌般的效应
他下午必须把原来整理解剖学的时间分出一部分来,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把外科的内容简化变成他能教的东西
第一个大难关就是无菌术,他要好好寻思寻思怎么跟大家解释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我认为我们周围存在着小到看不见的生物”,一句话简单有效概括微生物的概念
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讲完后他得想办法去证明自己的论点,需要显微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