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益守跟陈庆之前一天相处得很差,但第二天他还是早早把睡懒觉的羊姜叫起来,一同去找陈庆之下棋
某种程度上说,这也算是一种“课业”,跟研究生找了个导师差不多
“你自己去下棋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去?” 去找陈庆之的路上,羊姜疑惑的问道
要是昨夜两人睡一张床那还情有可原,可昨夜都是两人各自回房补瞌睡,刘益守这么早把她叫起床,这是人干的事? 羊姜的起床气还没消
“打球,有捡球的球童
下棋,有捡棋的棋童,你说我为什么会叫你一起去呢?” 刘益守呵呵一笑,并没有把真正的原因告诉羊姜
“原来我就是个棋童啊!” 不知为何,羊姜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不太说得上来
来到陈庆之所住的院落,一张大马脸的马佛念开了院门,不知为何,羊姜觉得对方的态度似乎恭敬了不少,跟第一次见面时那种鼻孔朝天的倨傲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