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府衙的书房里,坐在刘益守对面的于谨瞥了韦孝宽一眼,有些不明白这厮为什么还不离开,难道他是看不到自己跟刘益守有大事要商议么? 于谨比韦孝宽大了十多岁,如今地位也不可同日而语,心中轻视韦孝宽是正常的
事实上,他之前没有干涉韦孝宽在荥阳活动,就已经是很给刘益守面子了
韦孝宽作为降将,被派遣到荥阳单独公干,调配荥阳的资源又不归于谨统辖,实际上这件古怪事,今日于谨本来想询问一下刘益守的
如今大家都知道刘益守要一统天下,将来必定要当皇帝
曾经的老兄弟,将来还算不算“老兄弟”,其实于谨心里也没底
历朝历代卸磨杀驴的不知凡几,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主公亦是如过江之鲫般多不胜数
于谨看得清刘益守这个人可以共患难,但能不能同富贵,他心里还没底
目前没问题,可不代表将来也没问题
“韦孝宽虽是新投之人,但善于谋划,精通情报
就让他在这里听一听吧
” 刘益守按住想起身告辞的韦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