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刚过晌午,胖婶端着一盆猪血从外面回来,猪肉阿三说话算话,收摊前给她留了一盆猪血
胖婶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往家走
路过隔壁的小院子时,胖婶“咦”了一声,小院子的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这是搬进来了? 胖婶走过去,把猪血放在脚边,把大门推开了一道缝
“有人吗?” 院子没有影壁,一眼看到底,堂屋挂上了万字不断纹的棉门帘,簇新簇新
“谁啊?”棉门帘从里面掀开,颤巍巍走出一个老婆婆
老婆婆佝偻着身子,穿了件土黄色的夹袄,鼻梁上有颗绿豆大的黑痣,头发用同色的头巾包起来,只有几缕花白的发丝露在外面
看到胖婶,老婆婆笑出一脸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