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仍然挡着那邪物
他只觉得, 他两次登楼以来积攒下来的所有身体指数和感知力都倾巢而出,浑身血液都要被抽干了一般
这东西在这短短的一百多秒内,不抬手指示黑气撞了他维持的屏障三下, 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月轮在他的掌心已经开始颤抖, 整个屏障都散发着虚弱的气息
他单膝跪地, 一手撑着脏污的地面,一手握着月轮, 紧咬下唇
双唇全然是被咬破的伤口流出的血
血腥气刺激着他的感官,维持着他的清明
那邪物站在屏障前,透过屏障, 从上到下量了一番燕危,哈哈大笑了几声
“这位不知道是法师还是道士的朋友, 我好像再来一下, 你就要撑不住了呀?” 燕危只是望了它一眼,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