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尔安眉皱的更紧,说:“我虽然在国外,往来信件也没有少议论这事
当初除了父亲和奶奶,反对者不在少数
既然娶了嫁了,就要好好儿的
若是你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我也不帮你说话;若不是,这样子下去,还是同你过下去的意思么?” “大姐,您过虑了
”陶骧说
陶尔安没有听到他解释,不禁更加来气
转念一想,少不得忍了气,说:“你做事极有分寸,该怎么着,不用我提点你
我不多嘴,但是如果继续这么着下去,恐怕在母亲那里,我也不能不出声
到时候,别怪我不替你兜着
” 姐弟两人在起居室站着,一旁的仆佣屏声敛气
“大姐,谁没有伤心难过、胡言乱语的时候?”陶骧轻描淡写地问尔安
尔安深吸了口气,但仍很难平息心里的郁闷
忍了忍,才说:“真是伤心难过也就罢了……难道这是能胡言乱语的事?她是胡言乱语的人?你当我是好骗的?若不是看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