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家离这里并不远,但开车的话要绕个大圈子
湛柯一言不发地将车发动,血色尽褪的嘴唇微微发颤,他紧紧盯着前路,将速度稳定在不超速的最大值
陈砚闭着眼睛,呼吸有些重,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脑袋一下一下胀痛的频率逐渐一致
还剩大半瓶水的矿泉水瓶被他虚虚地捏在手里
湛柯腾出手将瓶子接过放在一边
“是不是发烧了?”湛柯轻声问:“不去医院的话,家里有药吗?” 隔了约莫有十几秒,陈砚才回答:“没有
” 他原本就是出来买药的,如果没有遇到刚才那傻逼的话
陈砚想
湛柯眉头拧起,有些着急,想说“没有药怎么行”但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这是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