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为还有事,所以吃完饭后,便连夜驱车离开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道士竟然没有同行,见我看他,便笑吟吟的说:“大哥不是跟你说过么
我修的呢,乃是入世,而所谓入世呢,便是吃最肥的肉,喝最烈的酒,草最”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便被我一把捂着了嘴,这我靠,我妈可还在这呢,可不能让这叼毛满嘴跑火车,瞎咧咧
我妈见状只是笑了笑,通过今晚的聊天,我妈也知道我和道士乃是患难之交,过命的交情,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临走的时候,道士将我叫到了一旁
而后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一边惋惜的说:“唉,这钱呢,本是我攒起来,准备去风月场所潇洒一番的,不过兄弟你既然有难,那这钱我也不能乱花,你且拿着,给你爸买些补品还有换一间好一点的病房!” 我如今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所以也没有推脱,直接就接了过来,道士见状‘嘿嘿’一笑,而后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道:“兄弟
你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