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雅秀丽的眉头轻轻皱起,杨望着傅靖泽严肃的俊脸,那深邃如同漆黑的深渊,望不尽头似的高深莫测
一句因为不爽,就让她跟多年以来最好的朋友断绝外来,这男人是怎么了?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反问道:“亦朝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为什么我跟他来往,你就不爽了呢?” 傅靖泽提醒道:“小雅,别忘记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老婆,你……” “我是你的老婆,难道连异性朋友都不可以有吗?你是什么思想?” 曾忆雅生气的甩下一句话,气冲冲的推上他的胸膛,把他推开,转身走向门口
傅靖泽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办法反应过来,心脏像被大石头压着难以呼吸
曾忆雅出了房门,把门甩上,气冲冲的呢喃一句:“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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