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以后的凤山又归于了平静,远方的山峦隐约还看得见形状,可是山的颜色只剩下浓墨,白云归隐于山岫,倦鸟晕鸦返回了树枝头的窝巢,各种的不知名的昆虫开始出没,草丛里田埂上,虫鸣蛙叫声声入耳
范殿元和老马两个人坐在甘蔗地边上的田埂上,春的夜晚有一丝料峭,山吹下来让人忘却了白太阳的炎热
田埂边的渠道里一股清凉的溪水正从南溪边上缓缓地流过来,流向四面的甘蔗地
两个人吹着温柔的晚风,脚泡在清凉的水里,别提多惬意了
这几日不再是忙着往南溪岸边跑来回挑水种地了,而是拿着锄头在地里挖引水渠
水车不负众望地发挥了它巨大的功效,它就像一头老黄牛,不能喂草料,也不用人去鞭赶,一到晚不停地旋转着,溪水源源不断地从溪里引上来,流到水槽里,再流到地里的水渠,滋润着百亩大地
范殿元他们白忙着开沟挖壑,引水渠按照梁川的,要合理减少占地面积,又要是通向所有的甘蔗地最近的距离,这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