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谕与端方来到了暨南学堂
学生不多,并不马上过年的缘故,主要这些学生完全称得上是留学生,来自遥远的爪哇岛,根本没有回去过年的可能
一直到后来,暨南大学都称得上是一座“侨校”,比较特殊
话说李谕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暨南大学竟然不是在广州创建,而是南京
学生们清一色没有辫子头,在整个晚清都很另类
就算很多新式学堂都默认剪发,但多少还有不少留着大辫子的
而暨南大学的学生全是南洋过来的侨生,早已剪掉
端方作为一个满人,竟然也坦然接受了
可能他也意识到南洋是个不太安生的地方,革命思潮太重,所以希望借此机会“宏教泽而系侨情”,一些细节就不太在乎了
不过端方想得还是太完美,这几年基本所有接触新学的学生,都是半个革命派,就算不采取实际行动支持,至少也不会反对
要不孙文怎么会跑去爪哇岛筹款哪
李谕没太多好说的,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