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杀爵没有立即回答鬼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和她结了鬼契冥婚,她死了你就会死,你可知道?” 鬼野微微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开始,连你都要质疑我的决定了?” 杀爵毫不畏惧的抬头,一双静如湖面的眼睛凝视着鬼野:“你知道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些是的前提都必须是不会伤害到你
任何人若是对你的安危构成威胁,那他便是我要诛杀的对象
” 在杀爵的世界里,只用两个类别就足以划分所有人
那就是,他是鬼野,他不是鬼野
除了鬼野,任何人的存在对他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
二人对视良久,伏机曾偷瞄过两人几眼,最终他还是选择缩缩脖颈,继续照料古情去了
最先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