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蛇不敢停留,拼命逃窜,耳边依旧是茫茫地风声,暴雨瓢泼似的打在身上,疼得浑身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凫风初蕾睁不开眼睛,也听不见风声之外的任何声音,只是死死抱着委蛇的脖子,任凭委蛇乱窜,到后来,眼前一花便晕了过去
阳光,就像一个梦里的梦
眼皮倦怠,好几次都无法睁开眼睛
凫风初蕾干脆闭着眼睛,慢慢地,耳边十分安静,再也没有任何暴雨飓风的喧嚣
只有蝉,无休无止地拼命燥叫
她蓦然睁开眼睛,眼前一张放大的脸
涂山侯人笑嘻嘻的:“你终于醒了
凫风初蕾,你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了……” 他面色委顿,浑身的衣服七零八落,十分狼狈,可是,并无大伤,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一颗大树上,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样子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