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没有再打下来,但也没有散开,人和马匹都虎视眈眈围着
陈十将手里的干饼吹了吹,继续吃起来
“这是要跑吗?”为首的官兵冷笑说
陈十看他一眼:“四将军这是要抓我了吗?” 被唤作四将军的男人三十出头,脸上一道伤疤,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你不跑,我怎需要抓你?”他咬牙喝道
陈十哦了声,再次咽下一口干饼,说:“我一个墨徒,跑不跑,大人都有资格抓我
” 四将军抓住他衣襟,愤怒喝道:“这些年如果不是我相护,你早就被抓了,用得着等这么久
” 陈十任凭他揪着衣襟,笑了笑,说:“是,多谢梁四子将军,在你们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出手相护,让我们北堂留下些许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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