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捶打在窗户上,似乎一夜未停
陆异之觉得耳边有女子在哭,有女子在吵闹,他起身关窗想要阻断嘈杂,站在窗边,却恍忽看到了母亲
母亲面前跪着一个女孩儿,在苦苦哀求“你不能这样做,是先前说好的
” 母亲不耐烦地甩开袖子:“谁说说好的?说好的又怎么不能变?你要是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走
” 仆妇们如狼似虎冲进来,将那女孩儿拖出去,下一刻被拖着的人似乎是他,身不由己,土石枯枝落叶不断在脸上身上滑过,再一眨眼身边又腾起火光,浓烟滚滚,这是又要被火烧死吗? 陆异之只觉得口鼻窒息,勐地睁开眼
他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帘帐透出光亮
做梦啊
陆异之看着凋花床头,金线刺绣的床帐,他很少做梦,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