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春末,阳光厚重温暖
远远地,秦桑绿就看见站在山脚下面的陆西年,他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山下风大,将他的衬衫吹的鼓鼓,竟显得他单薄起来,秦桑绿在他身后站了良久,慢慢地消化着他说他要走的这个消息
有的人,是临到分别时,你才会意识到他的重要的,这几年,她早已经习惯有他的生活,加班时他守在楼下,心情不好时,他陪着她,遇见困难时,不要她说,他就会主动出现,她早已把他当做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了,她的鼻尖微微泛酸
陆西年回头看见她,主动走过来,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是顾念深,对吗?” 她的眼泪像是落在他的心里,滚烫地烧起来,然后凝聚成一股力量,他想起了上午老爷子说的话,他说,西年,你想要的,如果也是别人惦记的,那么,就比实力,现在,你还不行
多令人难堪的话,但令人难堪的又都是实话
顾念深不知允诺了陆老爷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