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庆安世轻晃我的肩,一颗泪珠落在我的脸颊,心神惝恍间,唯一清晰的温度
“娘娘,你怎么了?” “这分明是有人暗害,我们快去叫人!”小萼和小蕊急急奔了进来,庆安世连忙摇头让她们别嚷,又嘱咐她们回宫拿衣物、传车辇
寂静的船舱独剩我们两人,森森冷风破窗而入,我惊得一阵缩瑟,庆安世轻抚我的手臂:“宜儿,别害怕,我在——” 周身皆是沁骨的寒意,我虚乏地躺在宫锦上根本动弹不了,淋漓的湖水将宫锦浸得如染血一般,庆安世望着我,凝结着泪水的眼睛变得有些朦胧
深冬寒夜,嘘气成云,眼前的薄烟似迷(幻)的白雾,我对视着他深邃的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喜袍在黑暗中愈加幽艳诡红,晕眩中我也不知是什么感想,仿佛有一缕怨魂在头顶叹息
初见刘骜那夜,他曾让我换上与嫁衣相仿的舞裙,可终究不是成亲之礼
册后大典固然隆重非常,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