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迪安整理着脑海中林长生的记忆，里面的讯息十分庞大，比普通人的记忆要丰富百倍千倍，哪怕是先前在荒神少女体内见到的绯月的记忆量，也远不及林长生的记忆百分之一！要知道，绯月的记忆里可是有博罗编织出的大量无用催眠记忆，尽管如此，对比起林长生来说，也是小巫见大巫

    林长生虽然活了两百多年，单纯从年龄来算，记忆量是普通人的一倍而已，但这两百多年在虚拟世界中生活，林长生的日子过得太丰富多彩了，通过虚拟世界可以阅览联邦任何一处的事情，所有大事件新闻，或是某些权贵人物的隐私，又或是某些肮脏的黑道交易，他全都看在眼里

    对普通人而言，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单调的、重复的，起床吃饭，然后完成日复一日的工作，下班休息，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无比枯燥

    但对林长生来说，每一天都是与众不同的，每一刻都能看到有趣的事情，遇到问题，借用智脑辅助，一秒钟能思考出千百个念头，尽管里面的无用念头被他抛弃遗忘，但杜迪安在读取他大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