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当朕是老糊涂了!” 他说着怒气上涌,翻手将一旁矮几上的药碗打翻在地
黑漆漆的药汁一点一点渗入织花地衣中,速度快的不待人看清
屋内逐渐弥漫上侵鼻的苦涩,可这都没有屋内相对的这一对父子心里苦
济王目眦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绷起,他扬起脖子怒吼道:“既然你早知道,为何不杀了我?为何还要给我封赏,让我自由,为何还要给我希望!” 薛湜见状上前半步,似乎要在济王上前行凶时及时拦阻
皇帝却咳嗽起来,他抬起手摆了摆示意薛湜不必近前,半晌压制住咳嗽,说道:“靖淳,朕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心怀怨愤! 当年隐太子之事,朕甚少提起,这一直是朕的隐痛
当年你皇祖父打天下,我行兵在外打天下,隐太子在朝野中处理内政,当时我年少气盛,也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