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黎没有跌到地板上,因为她的身边有聂鸿川,他紧搂住她,看到了她的异样,声音慌乱着急,“沫沫,你怎么了?沫沫……” 她想对他说没事,可是她开不了口,嗓子像被一只手扼住了,连喘息都困难,又如何还能说话? 她的眼睛一直望着面前的画,这间画室有二十多平米,每个墙面,每个画架上都是一个女人,不同的只是神色和衣着,就像是一部相机拍了同一个人,变换的只是背景还有人的表情
该是怎样的爱一个人,才会把那个人的样子描摹画,该是怎样的刻骨铭心,才会把一个人画的栩栩如生? 是的,虽然这个房间里的全是画,但是对苏黎黎来说这些画的人早就活了,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用那双和她像极的眼睛看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凭借一副皮囊而占了乔暮白? 明明这一切不是她的错,可是面对这些画,这栩栩如生的人,苏黎黎如被人甩了耳光,这个房间让她窒息,